謝初宜條件反射的追了幾步,但人哪有車子跑得快,她甚至都還沒來得及看清車牌,車子就已經匯入了擁堵的車流,幾次變道,直至再也找不到了。
背上的傷隱隱作痛,謝初宜看著車子消失的方向,死死的咬著下嘴唇,唇瓣都被她咬得出了血。
“嘀嘀......”
兩聲喇叭驚醒了她,謝初宜這才發現自己還站在路中間,急忙對著身后的車說了聲抱歉,退到了一邊。
“謝小姐,”是沈晚瓷,她靠邊停車,打開車鎖:“上車吧,我送你。”
“不用了,我自己打車就行。”
“我是專程來接你出院的,但來晚了一點,護士說你已經離開了,”她指了指前方的攝像頭:“這里不能停車,上來吧。”
謝初宜這才拉開車門坐進去,“謝謝你沈小姐,其實你不用特意跑這一趟的,我打車就行。”
“你救了荊舟,我做這些都是應該的,你的傷怎么樣了?醫生說可以出院了嗎?”怕她誤會自己輕待,沈晚瓷解釋道:“最近太忙了,所以才沒來探望你。”
“沒事,你不用道歉。”謝初宜搖了搖頭,她心里現在想著別的事,根本沒有聊天的心情,說完這句話后就不吭聲了。
沈晚瓷看了眼前方的車流,不經意的問道:“剛才那輛車里的人,是你認識的?”
謝初宜又快又急的否認:“不認識。”
說完后又覺得自己情緒太激動了,容易引人懷疑,壓下撲通撲通的心跳聲,淡定的問:“問路的,沈小姐來很久了嗎?”
“沒有,來的時候剛好看到你在追那輛車,就想問問需不需要幫忙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