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晚瓷:“......恩。”
但她覺得謝初宜肯定不會任由她置身事外。
見她答應,薄荊舟心滿意足的勾起唇角,不想再談論這些讓人糟心的事,伸手就要去抱她。
沈晚瓷抬手,直接抵住了他的肩膀,皺著眉,一臉懷疑的問:“你最近怎么回事?動不動就上手?”
她這點微薄的力道,哪里攔得住薄荊舟,很快就被化解了:“就是突然覺得,舍不得你。”
“我又不會長翅膀飛了,”她推了推他:“你先放開,我們上來的夠久了,再不下去,賓客要多想了。”
她作為這次宴會的主人公,不好缺席太久。
“......”
薄荊舟沒說話。
沈晚瓷等了半分鐘之久,他也沒反應。
男人三分之一的重量都壓在她身上,她半邊身體都有些麻了,忍不住上手推了推他:“荊舟?”
沒有回應,但橫在自己腰上的手卻驀的一下收緊了,差點沒把她的肋骨給勒斷了。
“唔——”
她痛得發出了一聲悶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