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晚瓷好歹也和他生活了這么久,能不懂他這話的潛在意思,既然他都不直說,那自己也裝聽不懂,氣死他:“陳栩沒給你定飯嗎?”
“他定的飯不好吃。”
怎么可能。
她敢保證,陳栩對他喜好的了解,比對自己媽的還要清楚,而且到點就會詢問薄荊舟要不要訂餐。
“那你自己挑唄,只要你不吃什么熊掌豹胎傻狍子這類違法犯罪的東西,其他的他都能給你弄來。”
“......”那頭,薄荊舟估計是被她給氣著了,半晌沒說話,連呼吸聲都加重了幾分,也不知過了多久,久得沈晚瓷幾乎都要以為他準備一不發直接掛電話的時候,他才開口:“我早上才摔了一跤,現在腿還在痛,你就忍心丟下傷殘的未婚夫不管不顧?”
嘖,還委屈上了。
“......”如果不是有外人在,沈晚瓷肯定還要再傲嬌一會兒,“想吃什么?”
薄荊舟報了家店名,“挑你喜歡的菜點。”
沈晚瓷不知道這家店,查了一下,發現就在附近,走路過去也才五分鐘:“好。”
說完就準備掛電話,那頭又道:“再幫我帶杯咖啡。”
她本來想說公司不就有咖啡機嗎,但想想自己現在就在咖啡廳,順便帶一杯也不費什么事,“要喝什么?”
“和你一樣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