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們每天躺在一張床上,但他跟個清心寡欲的和尚似的,每次最多只是親一親,她又確定他外面沒人,所以肯定是身體出了問題。
“你說什么?”薄荊舟被她的話刺激到了,一時忘了減速,前方就是紅燈,等反應過來,只能一腳急剎將車剎停。
他扭過頭,眼睛危險的瞇了起來。
沈晚瓷見他反應這么大,忙安撫道:“......我就隨口問問,你別激動。”
她就是剛好想到這一茬,沒過腦子就問出來了。
“呵,”男人一聲冷笑,并沒有追著她要答案。
綠燈亮了,薄荊舟左轉,沈晚瓷發現這不是回御汀別院的路:“你去哪兒?”
“酒店,前面正好有一家。”
果然,沒開多久車就停了,是家普通的商務酒店,沒掛星,若是換成平時,薄荊舟肯定不會考慮這樣的地方,但現在,他根本不在乎什么環境不環境,只想以最快的速度證明自己沒虛。
關于那方面行不行的事,已經成了他心里的一個結了。
“下車。”
薄荊舟解開安全帶,剛要去推門,手機就響了。
男人微蹙了下眉頭,看著屏幕上跳動的數字,下意識的磨了磨后槽牙,當著沈晚瓷的面接了起來:“什么事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