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晚瓷自然是不可能受她這一跪的,她沒這方面的癖好,而且這還是在大庭廣眾下,要是被媒體拍到,還不知道要被扭曲成什么樣。
謝初宜這不是在求她,而是在將她架在火上烤。
所以,在謝初宜抓住她的手時,她就直接抽了出來。
“啊......”
謝初宜摔倒了,本來就破了的膝蓋又遭受到二次傷害,頓時血流如注。
薄荊舟恰好走到兩人面前:“怎么回事?”
謝初宜仰著頭,滿臉的淚痕加上身上的傷,再配上她粘滿了灰,又凌亂的衣衫,哪怕一不發,也勝過千萬語:“薄總,是我先去拉的晚瓷,可能是把她抓痛了,你別怪她。”
她的聲音里帶著哭腔,也不知道是疼還是委屈。
薄荊舟皺眉,臉色有些陰沉:“我沒打算怪她。”
說完就拉起沈晚瓷的手,撩起袖子仔細查看:“哪里被抓痛了?受傷了嗎?”
謝初宜:“......”
沈晚瓷冷著臉將手從薄荊舟的掌心中抽出來,狠狠瞪了他一眼,“怎么回事,你讓謝小姐給你解釋吧。”
惹禍精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