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當時想和她來個浪漫的鴛鴦浴,自然不希望有外人來破壞,哪里想到會半路里加進來那么多人:“是你叫秦悅織來的?”
“我沒想到你還準備了這些,”沈晚瓷有些心虛的沖著他干笑:“想著好久沒聚了,正好有空,就問她要不要來。抱歉啊,等下周我們再來一次,把這次黃了的約會補上。”
薄荊舟頓時被哄高興了,如今別說沈晚瓷只是叫來了個秦悅織,就是叫來一車人,他也沒有怨。
沈晚瓷臉上的笑容微微一斂,“那現在說說你的事吧。”
“我的什么事?”
“美人計的事啊,”女人偏著頭,手貼著男人的胸口,隔著布料,指甲輕輕的劃過他緊繃的肌肉:“成了嗎?謝小姐現在是不是愛你愛得不可自拔?愿意為你生、為你死、為你哐哐撞大墻?”
“......”沈晚瓷每說一個字,薄荊舟的心就往下墜一墜,連身體上的撩撥都沒感覺到,“我沒有,這餿主意是聶煜城出的,他這是故意甩鍋給我,想挑撥我們的感情,讓他有機會趁虛而入。”
沈晚瓷:“......”
這是兄弟嗎?這是仇人吧。
薄荊舟:“他就是朵白蓮花,你以后離他遠點。”
剛剛還故意敞著個衣服在晚晚面前晃,誰不知道他心里打的什么算盤?
沈晚瓷沖著他翻了個白眼,將人推開:“不是要拍照嗎?攝影師呢?”
薄荊舟見沈晚瓷轉移話題,以為她是不相信自己,急忙跟上去:“拍照的事不急,晚晚,美人計這餿主意真的不是我想出來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