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在沈晚瓷的身上捏了捏,換來女人氣喘吁吁的嗔罵:“滾,不要了,去洗漱睡覺。”
薄荊舟的手指扳過她的臉蛋,“不是說要我伺候你?我現在伺候你了,怎么還是生氣了?”
沈晚瓷:“......”
臨近天亮,她才深刻理解了薄荊舟那句’行不行得你說了算’的話,究竟是什么意思。
......
比賽結束后一個月,熱度總算降下來了,該開的會、該去的博物館,也已經去的差不多了。
坐在自己闊別已久的工位上,有人長長的吁出一口氣,“總算能回歸正常工作了,這段時間我都快被館長溜成狗了,我這把老骨頭,可真是經不住折騰。”
正說著,于館長就帶著幾個陌生面孔走了進來,“這是博物館新招的實習生,小夏,你安排一下,挽挽,你來一趟我的辦公室。”
辦公室里,于館長將一份人事簡歷遞給她:“其他人都有助理,你進博物館的時候沒有多的人,就沒給你安排,這份簡歷你看看,要是覺得合適,就讓他跟著你。”
聽說是助理的資料,沈晚瓷連翻都沒翻,直接還了回去:“不用了,我習慣自己來,給其他老師吧。”
“挽挽......”于館長話里有話,“要不還是安排一個吧,也好幫你做些瑣事,這個叫方墨為的,還是你的粉絲呢,專門奔著你才來我們博物館應聘的。”
于館長說話時,滿臉的尷尬,沈晚瓷何曾見過他這樣,有些哭笑不得的道:“館長,您就直說吧,這人我是不是必須要?”
于館長指了指天上,意思是這人上頭有關系,還很硬,“奔著追星來的,你走個過場,帶一帶,找點雞毛蒜皮的活兒給他干,像這種官三代,都沒什么耐心的,玩夠了就回去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