薄荊舟幾乎是下意識的就抬手摁住了太陽穴,他發現自己現在看到謝初宜,都要有應激性的頭痛癥了,好幾次見到她,都是自己頭痛難忍的時候。
他皺了皺眉,剛要拒絕,就見謝初宜的嘴唇動了動,無聲的說了‘飛機’兩個字。
他頓時明白過來她想要說什么,扭頭對陳栩道:“你和幾位董事先過去。”
陳栩看了眼謝初宜,提醒了一句才走:“薄總,時間要來不及了。”
薄荊舟頷首,帶著謝初宜去了之前她待的休息區,前臺送了果盤和糕點過來,在詢問了她的喜好之后,還給她泡了杯酸酸甜甜的果茶,在之前,她可沒這樣的待遇。
因為沒有預約,她只能坐在這里干等,前臺更是只給她倒了杯不知道泡了多少次的菊花水,她不由得想,如果是沈晚瓷,前臺會這么輕漫她嗎。
“謝小姐,”薄荊舟看著面前心不在焉的女人,抬高了聲音。
謝初宜回過神,看著大廳里來來往往的人,還有一直在虎視眈眈盯著他們的前臺,身子往前傾了傾,壓低聲音道:“就在這里說嗎?會不會被別人聽去,要不找個隱秘點的地方,那個前臺一直在往這邊看。”
“不用,”薄荊舟唇角微彎。
他竟然笑了。
謝初宜心里一喜,不由自主的也彎起了唇角,但這笑意很快就被薄荊舟的一盆冰水給澆滅了:“她是晚晚的粉絲。”
他看到過她偷偷躲在安全通道里刷晚晚比賽的視頻,還發信息瘋狂的跟朋友安利。
薄荊舟很快越過了這個話題,開門見山的問道:“對方幾點的飛機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