兩個男人的視線短暫的在空中對視了一眼,薄荊舟頷首道謝:“謝謝。”
說完后他就蹲下身,去查看江雅竹的情況:“媽,您現在感覺怎么樣了?”
吃了藥,江雅竹的情況已經有所好轉了,她一把抓住薄荊舟的人,指著剛才那男人消失的方向:“......紀子,就剛剛。”
薄榮軒怕她情緒再激動,又引得心臟不舒服,打斷她的話,道:“雅竹,紀子已經死了,二十多年前就死了,警察驗過dna了,確定是他無疑。”
“就是他,我不會認錯的,剛才那個人,肯定是紀子。”
除了他,沒有人會叫她‘姑娘’。
她不知道為什么時隔二十年,他會再次出現在京都,出現在她面前,但肯定沒安好心。
他就是個變態,變態沒有好心。
薄荊舟見江雅竹的情緒又開始變得激動,急忙安撫的反握住她的手:“好,我去查,我讓人去調監控,不管是不是紀子,我都把人帶到你面前來,你別激動。”
他起身去了一旁打電話。
救護車很快來了,薄榮軒陪著江雅竹上了車,薄荊舟和沈晚瓷開車跟在后面,沒有熱鬧看,圍觀的群眾很快散了。
方墨為和他朋友還沒走,有人見他一直盯著沈晚瓷離開的方向,打趣道:“方少爺這是被人勾走了魂啊,人都走不見了,還舍不得把目光收回來。”
“這就是你要追的女人?姐姐款啊,你能駕馭的住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