王大富扶著他,也是一臉驚魂未定的表情:“薄總......”
薄荊舟站直身體,回頭朝著向他跑過來的沈晚瓷笑了下,“我沒事,左右腳絆了一下,最近太忙了,沒睡好。”
他眼前的場景還是花的,連帶著沈晚瓷的臉都是模糊的,一直到她跑到自己面前,那種眩暈感才從腦子里緩緩退去,她臉上的擔憂清晰的在他眼前放大。
男人輕笑了一聲,抬手捏了捏她的臉:“跑慢點,要是你再摔了,病房里可沒有門框給你扶。”
沈晚瓷仰著頭,認真的打量著他:“你真的沒事?”
薄荊舟最近公事多,經常熬夜,她是知道的,缺覺會腦供血不足,從而導致頭暈,她也懂,但將薄荊舟和脆皮聯系起來,她就總覺得不太對。
不過想想也正常,他表現得再怎么厲害,也沒比別人多生一兩個器官,常人有的問題,他也會有。
他會累,也會生病。
沈晚瓷沉下臉:“今晚不準再熬夜了,十點必須上床睡覺。”
她看向王大富,越過薄荊舟直接下命令:“晚上六點過后的行程都給他推了,以后都如此,要是有特殊情況,得報備了才行。”
現在覺得棘給顧公子設的那個十點的門禁,也挺好的。
“少夫人......”王大富看著她,欲又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