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如果不是欺瞞,那就證明你是真的蠢,被人耍得團團轉還不自知,消息連最基本的保真都做不到,那就更沒有合作的必要了。”
“......你不想找他了嗎?我可以幫你,這次我跟你保證,絕對不會再跑空,但過幾天我同學的訂婚宴,我想你能陪我出席......”
“謝小姐,你是不是把自己看得太重要了一點?你說你能幫我,那你覺得你是能憑這句話拿捏我,還是我要因為這句話,就靠你?而且就目前你提供的那些消息來看,你沒有任何資格跟我提條件。”
薄荊舟掛斷電話,直接將她的號碼拉進了黑名單。
沈晚瓷在一旁看著他操作:“醫院護士?你這存得夠有情調的啊。”
要說不知道名字也就罷了,他一口一個謝小姐,存的時候偏偏搞個醫院護士,怎么看都有點兒不對勁,感覺是故意存給她看的。
薄荊舟沒解釋,點開通訊錄里陳栩的名字:助理陳栩。
再點開王大富的,這個更簡單粗暴:助理王。
之后又點了幾個,都是職業配名字,不熟又沒有重復職業的,就和謝初宜一樣,只有個職業。
薄荊舟淡淡的問她:“有情調嗎?”
沈晚瓷:“......”
她沉默著去給王姨打電話了。
江雅竹這些年時不時的就要去趟醫院,王姨都非常有經驗了,一聽說住院,都不需要沈晚瓷吩咐她要拿些什么,就把東西收拾好了。
將沈晚瓷送到老宅,薄荊舟囑咐道:“等會兒讓司機把東西送過去就行了,媽那邊有爸守著,你去了也插不上手。”
他似乎很忙,匆匆交代完這句就走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