男人擰著眉撥通了沈晚瓷的電話,響了兩聲后,他看見和人聊得正嗨的秦悅織打開包,拿出了那款他熟悉的手機。
掛斷電話,薄荊舟大步走過去,“晚晚好像是去洗手間了,兩分鐘了還沒出來,你去看看。”
秦悅織像看變態一樣盯著他:“女人上洗手間,時間長點不是正常的嗎?薄荊舟,你是不是變態?管天管地管人家上洗手間的時間。”
周圍那么多人在,薄荊舟也不好說的太細,“你把人帶來,就應該照顧好,她剛剛喝了挺多酒,我不放心,你去瞧瞧。”
他隨便找了個借口,如果不是不方便去女生洗手間,他也不會在這里和秦悅織浪費時間。
秦悅織聞,翻了個白眼:“什么叫我把人帶來的?明明是你家小茶茶發信息,引晚瓷來的。她這是憋不住了,不想再當那陰溝里的老鼠,想打直球上位呢。”
她看不上謝初宜,話里話外都是鄙夷,簡直恨不得能上去踩兩腳。
薄荊舟先是被她那句’你家的小茶茶’弄的直皺眉,隨后抓住了她話里的敏感點,心下一緊,一把就拽住秦悅織的胳膊往洗手間方向走:“是謝初宜發信息叫她來的?”
“不然呢?”秦悅織只知道謝初宜是薄荊舟最近招惹上的茶,以為就是些你愛我我不愛你的狗血愛情戲,對這其中摻雜的陰謀論是一點都不知情:“我們和喬家又不熟,連邀請函都是托了十里八鄉的關系才找到的,你走慢點。”
薄荊舟腿長,步伐又邁得極快,正常情況下秦悅織都追不上,何況她今天為了漂亮,穿的還是恨天高,跟在后面一路走得踉踉蹌蹌。
到了洗手間門口,秦悅織終于能停下來喘口氣了,她摸了摸自己被磨紅的腳后跟,狠狠瞪了眼薄荊舟后,才一臉高傲的進了洗手間:“晚瓷,你在里面嗎?你男人覺得你蹲廁所的時間太長了,讓我來找找你,怕你掉坑里去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