男人本來就是粗魯暴力的人,哪里受得了他這樣的挑釁,抬腳狠踹在薄荊舟的腹部。
薄荊舟硬生生的挨了這一腳,連擋都沒法擋。
“老子今天就算打死你,別人也不會知道是我干的,薄總是吧,薄家的掌權人是吧,跺一跺腳都要震得京都商圈抖三抖的傳奇人物是吧......”
他一連問了三個‘是吧’,每問一個,就猛踹一腳:“我今天不止要弄死你,還要當著你的面操死你的女人,你他媽都成階下囚了,被綁在椅子上動都動不了了,還有什么好傲氣的。”
“你們這些有錢人,都他媽王八蛋玩意兒,弄死了也是為民除害。”
薄荊舟臉色慘白,咬著牙,一聲不吭的挨了。
沈晚瓷想出聲,想學著薄荊舟的樣子沖上去把人撞開,但她剛要行動,男人的視線就看了過來,就那樣又深又沉的看著她。
他沒有說話,但沈晚瓷卻懂了,他讓她別哭,也別出聲,他們的任何反應都會讓這人更興奮,最好的應對方式就是不給他回應,時間長了就覺得無趣了。
她抿著唇,強迫自己將緊緊攥在一起的手指松開。
薄荊舟見她看懂了自己的意思,唇瓣微不可察的勾了勾:真乖。
那人打累了,但薄荊舟還是跟他媽啞巴一樣不吭聲,他心里憋著一口氣不松,還要抬腳踹,被旁邊錄像的人拉開了:“可以了,再打就打死了。”
“我看他硬氣的很,他媽的,跟茅坑里的石頭一樣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