都五十歲的人了,還張口閉口就是這種偽紳士的土味情話,也不嫌惡心。
“滾出去,”江雅竹拿起枕頭朝他砸去,轉身就要去拿手機給薄榮軒打電話,紀子也沒阻止,似笑非笑道:“你就不好奇他最近天天都寸步不離的守著你,今天怎么不在?”
江雅竹猛的看向他:“你做了什么?”
他將事先準備好的輪椅推過來,“許久不見,我們出去走走?”
憤怒終于戰勝了恐懼,已經溫柔了近二十年的江雅竹,再次被紀子這個死變態搞破防了,張口就罵:“你他媽是不是腦子有毛病,五十多的人了,死的早的都投過幾輪胎了,還他媽搞這些神神叨叨的事,醫生......”
紀子輕飄飄的打斷她:“荊舟和他太太,不小心出了點事,他趕去處理了。”
江雅竹臉色驟變,“你做的?”
“愿意陪我出去走走了嗎?”
“你以為我會信你。”
話雖如此,但她心里其實已經信了,這段時間薄榮軒一直守著她,如果不是發生了特別緊急的事,他不會連說都不和她說一聲,就直接離開了。
紀子給她看了張薄荊舟和沈晚瓷被綁在椅子上的照片,如果不是江雅竹心臟不好,受不得刺激,他更想給她看視頻。
“你究竟想干嘛?”紀子說想和她走走,結果一下樓,就把她帶上了車,這都開了半個多小時了,還沒有停下的意思。
“阿雅,跟我去國外好嗎?薄榮軒能給你的,我也能給你。”紀子垂眸與她對視,含笑的眼眸里藏著無盡扭曲的偏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