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次抓紀思遠,要不是警察善后發現了那片草叢不對勁,找到了他,他這會兒估計墳頭草都兩米高了。
這次還敢來,她不打得他滿頭是包,都對不起她流的那些眼淚。
“不是,”薄荊舟急忙否認,“只是商量計劃的時候想到過這種情況,做了針對性的一些安排,我沒有要故意湊上去當誘餌,我現在可惜命了。”
沈晚瓷冷哼,但臉上的氣明顯消了些,臉色也不如剛才那般難看了:“你惜命,那當時我讓你走,你怎么不聽?”
薄荊舟剛要說話,她就打斷道:“你別想騙我,我問過那兩個綁匪了,人家根本就沒打算帶你走,是你死皮賴臉問著人家要迷藥,把自己迷暈了上的車。”
“......”男人伸出手,撩起衣袖,給她看自己手腕上方的一處疤痕,傷口還有些泛紅,一看就是剛拆線不久:“有我在,忱曄他們才能找得到你。”
他當時想的更多的是不能讓沈晚瓷落單,有他在,能盡最大的努力護住她,就算護不住,也能幫她多爭取一點逃生的時間。但脫險出來后,看著那偏遠荒涼的地方,薄荊舟心里就只剩下了慶幸,慶幸他和她一起上了車。
沈晚瓷:“什么時候受的傷?”
就薄荊舟這種想方設法都想從她這里討關心的性子,受了傷還縫了針,居然連吭都沒吭一聲,不正常。
“不是傷,是做的手術,植入了皮下定位芯片。”
沈晚瓷:“......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