房門關上,病房里安靜了下來,外面走廊上不時有人經過,各種聲音混在一起,很吵,愈發襯得只有兩個人的病房里氣氛靜謐。
沈晚瓷在收拾床頭柜上的餐盒,薄荊舟一直看著她忙碌,等了半晌,也沒等來她主動問起他的身體,終于有些忍不住了,拉住她的手,“晚晚,你聽我說,我......”
男人的聲音戛然而止,因為震驚,瞳孔微微放大。
因為被他拉住手的沈晚瓷突然俯身,吻住了他的唇,女人的唇瓣柔軟,哪怕什么都沒涂,也好像帶著一股沁人心脾的香。
薄荊舟腦子里一片空白,但卻下意識的攬住她的腰,加深了這個吻。
他們一個站著,一個坐著,女人的長發垂下來,親昵的落在薄荊舟的肩上,有幾縷還落進了他敞開的衣領里,纏上了他的喉結、鎖骨......
金燦燦的朝陽從窗外透進來,給兩人鍍上了一層曖昧浪漫的暖色光暈。
這畫面,很是唯美。
也不知吻了多久,薄荊舟才有些意猶未盡的松開了沈晚瓷的唇,看著上面瀲滟的水光,以及女人眼底的水潤,他的指尖若有似無得在她的腰間摩挲,半晌才吐出了一聲壓抑的悶哼,“我覺得我的身體已經好多了,都不痛了,是不是可以出院了?”
薄荊舟一臉認真,要不是他看向她的目光里帶著明顯的欲,她就要信了。
她無情的打破他的幻想:“這兩天你都得在醫院里呆著,而且就算出院,你現在的身體也不能做劇烈運動,都內出血了,起碼得靜養個幾個月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