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勉強維持著理智將車停到路邊:“薄總,死的人是......謝初宜。”
薄荊舟的眉頭陡然蹙起:“你說誰?“
“謝小姐,謝初宜,給您按摩的那一個。”怕薄荊舟想錯人,他說的非常細:“出事地點是在游泳池,警察正在召宴會上的人去局里錄口供,應該就快要輪到您了。”
“......”
昨晚晚晚被綁的地方是花園,離得不遠就是游泳池,她出去的那段時間,恰好謝初宜也沒在宴會廳。
薄荊舟冷聲吩咐:“這件事別告訴少夫人。”
如果警察不找她,那就別讓她知道謝初宜已死的事。
......
沈晚瓷這一覺睡得挺久,醒來時外面已經日落西山,橘黃色的夕陽被窗簾遮擋,并不刺眼,薄荊舟坐在隔壁床刷手機,察覺到她的目光,扭頭朝她看過來:“醒了?”
“嗯,”沈晚瓷從喉嚨里哼出一個音,“你哪里來的手機?”
他們的手機在被綁后,都被沒收了。
“剛剛陳栩送來的,”薄荊舟示意了一下床頭柜上的包裝盒,“你的也買了。”
沈晚瓷睡久了,全身懶洋洋的沒什么力氣,也不想動,就側著身子有一搭沒一搭的和他說話:“你在刷什么?”
“新聞。”
薄荊舟拿著手機除了處理公事,就是刷新聞,財經的、政策的,總之都是枯燥乏味的東西,沈晚瓷早就習慣了,但她又閑得無聊,想和人說說話,便問:“股市漲了嗎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