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晚瓷沒有隱瞞:“是,但我是正當防衛,是她先動的手。”
她把昨晚和謝初宜的那段爭執原原本本的說了一遍:“我當時就給她扔了游泳圈,看著她站穩后才離開的,剛過來就被綁架了,你們可以調取當時的監控。”
“監控壞了,根據目擊者拍的現場視頻,謝初宜的確是被你一腳踹下去的,”警察一拍桌子:“我勸你最好老實交代,爭取寬大處理。”
......
外面的警察大廳。
秦悅織一臉焦急的走來走去,霍霆東則淡定的坐在一旁,用筆記本處理律所發來的資料。
她湊過去,壓著焦躁,溫聲軟語的問:“怎么進去了這么久還沒出來?不會有什么事吧?”
警局的這套流程,霍霆東比她熟。
“......”果然還得是因為沈晚瓷,他認識秦悅織這么久,什么時候聽過她夾著聲音說話,這會兒是生怕把他得罪了,平時是生怕得罪不到他,他有心想要刺她幾句,但看她的樣子,又沒狠下心。
只得無奈的點著腕表:“才進去二十分鐘不到,還沒問完呢。”
剛說完,就見和沈晚瓷一起進審訊室的薄荊舟已經出來了,正朝著他們走過來。
秦悅織立刻激動了,指著他道:“明明就問完了,他和晚瓷一起進去的,他都出來了,晚晚怎么還沒出來?”
晚瓷和謝茶茶不和,警察不會因此就懷疑她吧。
霍霆東看著薄荊舟,正了正臉色:“沈晚瓷那邊怎么回事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