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怎么還不一定呢?”秦悅織急了,“于公,你是薄氏的律師,晚瓷是你的老板娘,于私,你和薄荊舟是兄弟,晚瓷是你兄弟媳婦,這案子你肯定得接啊。”
“薄氏的律師不止我一個,而是一整個律師團,薄荊舟的兄弟也不止我一個,還有,兄弟不是爹媽,沒義務。所以接不接,這事暫時還說不準。”
秦悅織:“......”
暫時......
那意思就是有商量的余地。
“那你說,要怎樣才肯接。”
霍霆東湊近她,男人的聲音很磁性,是那種小說里描述的,聽了能讓人耳朵懷孕的聲音:“說不定哄一哄我,我心情好了,就接了呢。”
“這......不合適吧?”秦悅織一臉為難:“薄荊舟一看就不是會哄人的性格啊,他一開口能把人氣死,這一點,你跟他做了那么多年的兄弟,肯定更了解啊。”
霍霆東:“......”
薄荊舟沒把他氣死,自己倒快被她給氣死了。
他沒好氣的道:“誰要他哄,我是讓你哄。”
秦悅織一副‘你在說什么鬼話’的表情瞪著他:“晚瓷是他老婆,付出肯定也是他付出啊,我上趕著湊什么熱鬧,你當我圣母本圣啊,作為閨蜜,幫忙爭取就已經盡到最大的責任了。”
看著霍霆東錯愕的表情,秦悅織心情大好,喜滋滋的轉身拉上車門,系上安全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