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不知道,我當時被嚇到了,就偷偷回宴會廳了,后面發生的事我不知道,只第二天接到警局打來的電話后才知道死人了,而且死的就是那個被推進泳池里的小姐姐。”
薄荊舟似笑非笑的挑了下眉眼:“害怕?你都怕到連后面的事都沒膽子看了,還有膽子拍視頻?”
女人的指甲用力的摳著手中的陶瓷杯,一下下的,這是緊張害怕心虛的一種外在表現。
薄荊舟掃了一眼,裝作沒看到,只不過聲音沉了些,拿出了在談判桌上和人講價還價的氣場:“你確定沒看到晚晚離開后,發生的事情?”
“沒有。”
“楚小姐,警察辦事講章程,一舉一動,一顰一笑都是有規定和束縛的,但我沒有,對于我想知道的事、或者想做的事,一向都勢在必得,所以手段相對來說比較強硬,你要是不知道外界對我的評價,可以百度。”
“......”
楚小姐還真的拿出手機百度了,她不是不信薄荊舟的話,而是下意識的就照著他的吩咐去做了。
十分鐘后。
薄荊舟從服裝店離開,手機里靜靜躺著后半段視頻,臨走時,他道:“謝謝,不過還要麻煩楚小姐跟警察說明一下后面的情況。”
他吩咐王大富開車去秦悅織的店里,他需要帶上沈晚瓷,再去一趟警局,將視頻交給警察。
車子在秦悅織的店門口停下,王大富:“薄總,到秦小姐的店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