結果話音剛落,就對上了回頭看過來的冤大頭二號。
六目相對,小情侶訕訕的笑了笑,借著搓鼻子這個動作,尷尬的捂住了臉。
這下,換成沈晚瓷擰薄荊舟的腰了,和別人黏黏糊糊的打情罵俏不同,她是真擰,還格外用力,哪怕他有肌肉,也疼得‘咝’了一聲。
沈晚瓷:“薄荊舟你個敗家子,花十萬塊錢,就為了買這么一個......”
她被氣狠了,一時卡了殼,找不出合適的形容詞來描述這個鋪金的位置。
別人的兇里帶著嬌,沈晚瓷是兇里帶著要吃人的惱怒,難怪對方會同意,換她她也同意,但凡猶豫一秒都是對錢的不尊重,又不是什么百年難遇的好日子,排不上今天的第一,那就排明天的第一,也就早一天和晚一天的區別。
薄荊舟將她的手裹進掌心,舉到唇邊輕輕一吻,看向她的目光里全是深情和纏綿蜷譴:“可我想第一個和你領證,晚晚,我等這一天,已經等了十四年了。”
“......”沈晚瓷被他突如其來的深情弄得紅了臉,窘迫得干咳了一聲,薄荊舟的目光很燙,她只和他對視了幾秒,就敗下陣來了,她左瞟又瞅,就是不敢和他對視。
她都已經察覺到薄荊舟眼神的變化了,生怕他會在大庭廣眾下吻她,在不要臉這一方面,眼前這個男人絕對是一騎絕塵。
因為他冤大頭的行為,他們現在算是出名了,所有人的視線都若有似無的落在他們身上,她還不想現場開直播:“之前不是就領過了嗎?就是一張紙而已,現在是怎么生活的,領完證后還是怎么生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