直到坐上車,沈晚瓷都還沉浸在剛才的煙花秀上,“你怎么沒把我們兩個的名字弄上去?”
游樂場開始清場了,停車場的出口很堵,薄荊舟看著前方亮成一片的剎車燈:“我以為你不喜歡那么高調的方式。”
“你可以只弄姓的首字母,沒人知道是我們。”
薄荊舟:“......”
最開始設計的時候他就是這么想的,但他把晚晚放在了前面,再加上他的,只看了一眼,便徹底歇了這個心思。
這么丟臉的事他沒說,只是臉上閃過幾分不自然,“抱歉,是我疏忽了。”
有沒有名字,沈晚瓷并不在意,她就是隨口這么一提。
回到家,沈晚瓷將包往茶幾上一扔,就葛優癱的坐在了沙發上,今天起了個大早,又去游樂場玩了大半天,這會兒渾身乏力,動都不想動。
薄荊舟接了個電話,去了二樓書房:“余警官。”
給他打電話的是負責謝初宜案子的警察,對方話里帶著案件突破過后的興奮:“薄先生,人找到了,謝初宜的案子也正式被定為謀殺,我們已經查到了對方和紀子之間的聯系,相信很快就會有結果。”
“麻煩你們了。”
“哪里,這是我們的職責,這件事還要多謝您,要不是您從楚小姐那里拿到了后半段視頻,又說服她來警局重新錄口供,我們還不知道要為這個案子頭疼到什么時候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