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叫——沈晚瓷。
對,她叫沈晚瓷,他叫她‘晚晚’。
每次想起,他都會感慨:名字真好聽。
薄荊舟感覺身體被人推了一下,緊接著,女人擔憂的聲音就傳進了他的耳朵,他強忍著頭疼,抬頭看向身側正看著他的人,啞著聲音問道:“怎么了?”
沈晚瓷還沒說話,韓教授就先開了口:“藥物對身體產生的傷害我沒辦法治療,得找相關科室的醫生,但你頭痛的毛病,我可以試一試,如果是之前暴力催眠引發的心理上的問題,我或許能解決,但如果是身體上的病變,那我就幫不上忙了。”
姜二爺:“那要怎么試?”
韓教授:“薄先生跟我去房間吧。”
沈晚瓷將薄荊舟扶去了臥室,韓教授讓她將人放在床上:“沈小姐先出去吧,治療期間得保持安靜。”
“好。”
沈晚瓷給床上疼痛難忍的薄荊舟比了個‘加油’的手勢,然后退出去,將臥室門拉上了。
客廳里,姜二爺緊緊的皺著眉,他的視線還落在臥室緊閉的門扉上:“薄荊舟的病這么嚴重了?怎么連走都走不穩了。”
瞧那虛弱的樣子,說他要掛掉了都有人信。
沈晚瓷:“他只是頭痛的時候才這樣,平時不用人扶。”
姜二爺想說什么,但動了動唇,又沒說出口,算了,等韓教授檢查完了再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