聶煜城一個單身狗,見他們誰都不爽,無差別攻擊道:“區別還是有的,從一個人花錢變成了兩個人花錢,昨天剛清了賬單。”
顧忱曄:“......滾。”
晚餐就在家里吃的,聶煜城正好坐在沈晚瓷的對面,只要一抬頭,視線就會對上。
薄荊舟沉著臉抿了抿唇,雖然不爽,但也只能忍著,他想過換位置,但這種長方形的餐桌,不是對面就是旁邊,相比之下,他更不愿意聶煜城坐晚晚身邊的位置。
他端著碗湊近她,壓低了聲音說道:“我想吃魚。”
一邊說,還一邊不動聲色的去瞟聶煜城,他這哪里是想吃魚,分明是在宣誓主權。
男人茶起來,還真就沒有女人什么事了,沈晚瓷作為關鍵人物,硬是沒看出來他們之間的暗潮洶涌。
她看了眼薄荊舟說的魚,那盤菜在首位的薄榮軒面前,而他坐在最末,的確不太能夠得著。
沈晚瓷剛要伸筷子替他夾,江雅竹就發話了:“你別慣著他,夾個菜還要人幫忙,又不是缺胳膊少腿了。夠不著就站起來,再不行就走兩步,在自己家,還拘謹不成?”
話是這么說,但她轉頭就用公筷給沈晚瓷夾了一塊:“你最近一直在照顧那個混小子,人都累瘦了,多吃點,這魚是王姐的拿手菜,自創的,別的地方吃不到。”
沈晚瓷心里暖暖的:“謝謝媽。”
吃完飯,顧忱曄和聶煜城就走了,原本聶煜城還想跟沈晚瓷說點什么,但薄荊舟跟防賊一樣防著他,別說說話,就是兩人不經意的對視上了,都會被他很快打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