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有點吃味,臉色也不怎么好。
等沈晚瓷把江雅竹哄回房間后過來,更是連聲音都沉了:“你和媽說什么了?”
“沒說什么。”
薄荊舟還想再問,沈晚瓷一句話就將他的問題給堵回去了:“走了,上樓睡覺。”
剛一進房間,男人就攬住她的腰,將人抱進懷里,極其熟練的低下頭來吻她。
一個短暫的吻過后,沈晚瓷就抬手抵住了他的胸口,拒絕他再靠近:“去洗澡,趕了一天的路,身上都有味了。”
根據這段時間的經驗,要是不阻止他,他能抱著她吻半個小時不停歇。
薄荊舟看著她,也不知道在想什么,半晌才松開:“好。”
盯著男人的背影,沈晚瓷滿頭問號,今天這么聽話?
男人進到浴室后,并沒有像以往那樣立刻就去洗澡,而是脫了衣服,站在盥洗池的鏡子前。
晚晚一直在給他擦祛疤的藥,身上的痕跡已經比他第一次看到的時候要淡了,可他們這幾個月以來,除了親吻外,就沒有更進一步的舉動了。
“砰砰。”
身后,浴室門被敲了敲,沈晚瓷的聲音傳進來:“睡衣我給你放門口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