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這地方......不是清吧嗎?”
“清吧怎么了?清吧就不能炸場子啊?酒吧人又多又擠,跳個舞都得身體貼身體,鼻子里聞到的全是咯吱窩味,哪有清吧空氣好,我偏要反其道而行,不止反其道而行,我還要去當清吧里最靚的仔。”
沈晚瓷笑了笑,沒拆穿她。
她當然知道秦悅織為什么會去清吧,霍律師管得嚴,關系網還遍布京都,經常秦悅織坐下沒多久,他就來了,不打不罵也不兇,坐下就開始給一桌人講法,講得眾人兩股戰戰冷汗直冒,明明只是喝個酒,但聽他一通演講下來,總感覺自己是犯了十惡不赦的大罪,不被判個十年八年都是司法不公正。
這種變態行徑,擱誰身上都受不了啊,幾次下來,秦悅織就被她那群酒肉朋友給踢出了圈子,別說去泡吧喝酒看男人了,就是逛個河邊都不會找她。
沈晚瓷不在,‘形單影只’的秦悅織就改戰清吧了,主要是她現在能約到的都是不泡吧的乖乖女,聽到去酒吧就拒絕。
秦悅織:“你這什么表情?你是不是想笑我?”
“沒有。”
“......”想要徹底放飛自我的激動勁兒沒了,二米八的氣場瞬間回落到了一米二,身上特意挑選的戰袍也不香了,秦悅織焉了吧唧的目視前方,“算了,逛街吧,購物能撫平我一切的悲傷。”
想想都是辛酸淚,被欺壓的這半年,她就無時無刻不在想著分手。
秦悅織瞇著眼睛:“今天這天怎么有點暗?”
沈晚瓷:“你把鼻梁上架著的太陽鏡摘下來,就不暗了。”
今天是陰天,但有點點的陽光從厚重的云層后透出來,光線并不暗。
“......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