薄荊舟點頭,沒有要插手的意思,只道:“走吧。”
回到大廳后半晌,沈晚瓷見那幾人還沒回來,蹙著眉問身側的男人:“顧忱曄不會對她們做什么吧?”
她雖然不知道他和棘的感情有多深厚,但從薄荊舟之前的描述中可以判斷,這就是個極度寵妻的瘋逼,正常人再怎么深愛,對方要殺自己時還是會下意識的猶豫一下要不要反抗,但據傳他不止不會躲,還會給對方遞刀、善后,主打一個貼心。
沈晚瓷怕顧忱曄會一激動,把她們都噶了去棘那里邀功。
她倒不是圣母心犯了要替那三個人求情,只是宴會的主辦方是薄家,這里又是她和薄荊舟的家,如果真出了什么事,他們也是要擔責的。
薄荊舟看都沒往那邊看一眼,搭在她肩上的手甚至還微微用力,將人帶著轉了個向,不讓她一直盯著:“他有分寸,不用管,而且顧忱曄也沒那么蠢,他要是進去了,棘指不定會一天帶個小白臉去探監,還天天不重樣。”
沈晚瓷:“......”
這是什么你死我活的陰間愛情?
洗手間門口,三個女人戰戰兢兢的站在那里,顧忱曄沒讓走,她們也不敢動,在要被嚇暈過去之前,男人終于將手上的煙掐了,慢條斯理的拿出手機,點出棘的號碼:“給她打電話,道歉。”
“好,”別說只是在電話里說句‘對不起’了,就是讓她們提著禮物親自登門都行,顧忱曄這副不顯山不露水,卻壓得人喘不上氣的樣子太嚇人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