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時間,沈晚瓷成了博物館里最不能惹的存在,比那些古董文玩還精貴。
作為當事人的沈晚瓷沒有參與他們的討論,專心做著手里的事,她現在負責的是館里最難修的奇珍異寶,每一件都是孤品,半點都容不得馬虎。
下班后,薄荊舟來接她,男人穿著正裝,出色的五官加上挺拔修長的身材,光是站在那里,就引得無數人頻頻往那邊看。
沈晚瓷事先并不知道薄荊舟要來,還是一同出來的同事提醒的她,看著不遠處的男人,她說了聲‘抱歉’,小跑著到了他面前:“你不用每天都來接我,我自己開了車。”
薄荊舟自然的牽住她的手,將她松散的圍巾攏了攏:“今天我們回老宅。”
沈晚瓷:“有事?”
不是不想回去,而是薄荊舟事先沒提過,突然說要回去,她擔心是江雅竹的身體又出什么毛病了。
“婚禮時間定下來了,得和爸媽說一聲。”
聽到時間定下后,江雅竹高興壞了,握著沈晚瓷的手道:“可總算等到你和荊舟的婚禮了,我本來想找大師挑個好日子的,結果那混小子死活不讓我插手......”
她沒好氣的瞪了眼薄荊舟:“也不知道在折騰什么,從去年盼到今年,我還以為我沒命等到你們辦婚禮的時候了呢。”
沈晚瓷握緊她的手,肅著臉道:“媽,您別胡說,您肯定會長命百歲的。”
江雅竹笑了笑,“好,長命百歲,我還要給你們帶孩子呢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