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......”她這才想起自己會來這里的原因,煩躁的抓了抓頭發:“走吧。”
今天秦悅織剛關了店準備回家,就接到霍霆東的電話,說被狗咬了,讓她過來送他去醫院。
能讓一個有手有腳、三十歲,且能獨立理事的男人打電話搖人,肯定是深可見骨的傷,秦悅織掛斷電話后就急匆匆的趕了過來,路上還搶了好幾個黃燈,結果到了一看,就手指上劃破了一點皮,連血都沒出。
關于責任劃分的問題,她之前已經和霍霆東討論過了,結果可想而知,狗是她撿的,狗主人就是她,責任自然也是她的。對此,秦悅織雖然不服,但也只能捏著鼻子認了,誰讓她嘴上功夫不如人呢,只能在心里祈禱等下給他打針的護士是個新手,下手賊重,扎的他哇哇亂叫,最好三天下不來床的那種。
霍霆東看出她的想法,無情的戳破了她的幻想:“狂犬病疫苗打手臂,不會下不來床,或者你可以用另一種方式讓我下不來床。”
秦悅織雖然是行動上的矮子,但她在語上卻是老司機,一下就聽出了他這話的意思,嫌棄的瞪著他:“你怎么這么猥瑣?”
“和自己女朋友說些葷段子也叫猥瑣?那你盯著那些小奶狗的屁股看的時候,怎么沒聽你說猥瑣?”
“我什么時候......”她卡殼了,這事她沒準還真干過,好像還評了下誰的屁股更翹來著,想到自己過往的風流韻事,秦悅織惱羞成怒:“你走不走?打個針這么磨嘰,小心狂犬病躥你一身。”
她說完就拿起車鑰匙氣沖沖的走了,霍霆東低笑一聲,抬腳跟了上去。
霍織織知道自己闖了禍,坐在原地討好似的猛搖尾巴,發出嗚嗚的叫聲,見他們走了也不敢跟上來,霍霆東臨關門時沖著它做了個摸頭的動作,它立馬高興的站了起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