沒有鮮花、沒有場布、沒有親戚朋友當觀眾,更沒有戒指,她左右看了看,確定這就是個平平無奇的電梯,除了他們兩個活人外,其他啥也沒有,也沒有變出來的可能,才脫口問出一句:“都沒試過,萬一你不行咋辦?”
說完這句她就恨不得把嘴縫起來,被氣糊涂了,都忘記面前這人是霍霆東了,而不是她身邊那群可以隨意口嗨、一逗就臉紅的純情小鮮肉。
而霍霆東,別說你只是口嗨,就是脫光了躺在他身側他估計都不會臉紅,說不定內心想的比你還花,典型的衣冠禽獸的類型。
男人低笑了一聲,帶著秦悅織出了電梯,“是該試試,免得你四處宣傳我是金針菇。”
最后三個字他咬得極重,帶著點似笑非笑的意味。
“??”秦悅織滿腦子問號,這都多久的事了,她之前是在微信上和晚瓷吐槽過,但自從那次被他壓在身下清晰感受過之后,就知道自己想岔了,哪里還敢提這事,生怕刺激到霍霆東引發了他的獸欲:“我什么時候說過你是金針菇。”
聲音越來越小,是心虛的表現。
“呵......”
男人低笑一聲,沒有拆穿她,門剛一打開,霍織織就搖著尾巴直接撲到了兩人身上,之前闖了禍,現在格外的熱情,舔了秦悅織一手的口水。
霍霆東將一人一狗隔開,指著狗窩的方向,沉著臉道:“霍織織,回窩里去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