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赫逸聽到沈晚瓷說薄荊舟失憶了,頓時樂了,他勾唇淺笑,對著他伸出手,自我介紹道:“秦赫逸,晚瓷異父異母的哥哥,我們從小感情就特別好,上學放學都形影不離。”
他這話也不算說謊,那時候兩人關系好,又是同桌,回家還要同一段路,上學他就在那個岔路口等她,放學就一起走一段,可不就是形影不離。為了刺激薄荊舟,他還刻意加重了‘異父異母’四個字,果然,男人本來就不好的臉色愈發陰郁了。
看他這副便秘的樣子,秦赫逸只覺得通體舒暢,可總算有機會出氣了,連今天的太陽都覺得格外燦爛。
明明是他先認識沈晚瓷的,也一直把她當成未來老婆保護,沒有狗血的誤會和欺負,結果就因為他中間缺席了一段,回來后自己精心看顧的白菜就被別的豬給拱了,氣得他差點沒厥過去。
眼見著下一秒空氣里就要冒出火星子了,沈晚瓷急忙牽住薄荊舟的手,將人拉到自己身邊,嗔怪的看了眼秦赫逸:“你別逗他。”
秦赫逸懶洋洋的聳了聳肩:“你就護著他吧,以后要是被欺負了,可別哭鼻子,我是不會幫你出氣的。”
薄荊舟皺眉,強調道:“我不會欺負她,你別挑撥離間。”
秦赫逸沖著他冷哼了一聲,沒搭理他,對沈晚瓷道:“我跟你說,男人都是犯賤,得到了就不會珍惜,你得讓他知道你很有行情,離了他立馬就能找下家,找的還不比他差,這樣他才能把你當成個寶一樣看著守著。”
薄荊舟:“......”
他就聽著這個男人在晚瓷面前胡亂語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