霍霆東原本還在擔心,怕她摔出個好歹,但聽著中氣十足的聲音,就知道沒問題。
他在她一聲聲的控訴中敗下陣來,彎腰將人從地上拉起,輕聲哄她:“我帶你去洗澡,你乖乖的別說話,嗯?”
以前也見識過秦悅織醉酒,但沒有哪次像這次一樣鬧騰,以后堅決不讓她再喝酒。
秦悅織偏著頭,思索了許久,和他講條件:“還要卸妝,洗頭。”
“......”霍霆東的太陽穴突突的跳得厲害,“好。”
幾分鐘后,秦悅織不滿的聲音從浴室里傳出來:“我要卸妝油,你這樣哪里洗的干凈。”
“沒有。”
“我包里有。”
她有時候玩的晚了些,懶得回去,就直接住酒店,包里會常備一些基礎護膚的東西。
秦悅織還在抗議,挑他的毛病,半晌,霍霆東壓抑的聲音響起:“我可真是找了個祖宗。”
他拉開浴室門,疾步從里面出來,身上的襯衫早在給秦悅織清理的時候打濕了,貼在身上,若隱若現,胸腹部的肌肉輪廓很明顯。
從她包里掏出卸妝油,又抿著唇進了浴室。
以后再讓秦悅織喝酒,他就是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