霍霆東來的時候她不在客廳,他又沒在公共區域停留,直接就上了樓,一直待到現在,所以她完全不知道他的存在。
“悅織?”
看秦悅織一臉不情愿的樣子,就知道人不是她叫來的,沈晚瓷猛的扭頭看向薄荊舟,正好捕捉到他眼底一閃而過的心虛:“你叫霍律師來的?”
秦悅織怕晚瓷因為這事和薄荊舟吵架,雖然她現在挺想捏死那男人的,但這是她的事,不能影響到人家正常的夫妻感情啊,她急忙推開霍霆東跑過去,一屁股坐下,挽著沈晚瓷的手道:“霍霆東要去出差了,我不用再躲著他,你知道的,我換了床不太睡得著,你別跟薄荊舟置氣,蜜月期可不能吵架。他就是吃醋,怕你跟我好冷落了他,這是愛你呢。”
她湊到她耳邊悄聲說話,才不讓薄荊舟得意呢,他把她賣了的事,她心里可是憋著氣的,不能挑撥他和晚瓷的關系,讓他提心吊膽一陣也算是出氣了。
聽她說要回去,沈晚瓷也沒有多作挽留,她們之前不需要那些虛偽的客套:“要是霍律師欺負你,你就搬過來住,我幫你出氣,荊舟他只是嘴硬心軟,你別管他。”
雖然他表面不待見秦悅織,但若是她真遇上事,他也肯定不會置之不理。
而且情侶間的事還是要當面說開,總不能躲一輩子,她愿意和霍霆東發展到這一步,就證明她對他也不完全是沒有感情。
秦悅織一邊吃著水果一邊點頭:“好,我回去了,你們也趕緊上去睡吧,天都黑了,你沒瞧見某人的眼睛都在冒綠光了。”
她拿剛才薄荊舟的話刺他,說完還朝他‘哼’了一聲。
薄荊舟裝作沒瞧見,半點都不帶搭理的,好不容易請走這尊大佛,萬一她又不走了怎么辦?
沈晚瓷本來還想留他們吃晚飯,她和薄荊舟已經吃過了,秦悅織當時還在睡,就沒去吵她,這會兒多了個霍霆東,飯菜不夠,得重新做。
霍霆東:“不用了,我帶悅織去外面吃,今天給你們添麻煩了,改天一起吃飯,叫上忱曄和棘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