雖然這個話題到這里就停住了,之后誰也沒再提起,但薄荊舟卻陷入了生育焦慮,時不時就盯著沈晚瓷的肚子發呆。
時間久了,沈晚瓷也覺察到了什么:“你很想要個孩子?”
薄荊舟點頭,又立刻搖了搖頭。
他在意的不是有沒有孩子,而是他有沒有問題,大概是因著男人骨子里的劣根性,再加上之前的事,所以對‘不行’兩個字格外的敏感,他更怕晚晚會因此嫌棄他。
這種焦慮的日子持續了兩個月,薄荊舟終于偷偷摸摸給自己掛了個男科的號,戴上鴨舌帽和口罩去了醫院檢查。
取完樣,他拿著樣品去了檢驗室。
醫生正在忙,頭也沒抬道:“把樣本放在臺上,下午三點來取報告。”
薄荊舟走后,一個鬼鬼祟祟的身影從角落里竄出來,站在窗口前左右看了看,趁著醫生沒注意,飛快的將薄荊舟那份樣品倒進了貼著他自己信息標簽的容器里,然后拿著空了的容器去了洗手間。
他今天是被他富豪老婆帶來檢查的,結婚六年,肚子都沒動靜,岳家下了最后通牒,一年之內懷不上就離婚。
他有種直覺,有問題的是他,為了繼續吃軟飯,他在這兒守了一早上,終于蹲到個看著身強體壯的人,不過他也不蠢,萬一那人是個中看不中用的呢,所以他打算在取報告的機器那兒守株待兔等結果,如果那男人有問題,他就跟老婆坦白,要是兩人都不行,就是天要亡他。
保安室那兒他已經買通了,不會被發現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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