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荊舟,我一點兒都不在意你能不能生孩子,”沈晚瓷的頭靠在他的肩上,能隱約聽到他的心跳聲,很悶,一如他現在的心情:“我在意的只有你,有你在,哪怕我們這輩子都沒有孩子也無所謂,我并不覺得我們兩個有誰的基因是不可或缺,必須要得以傳承的。”
薄荊舟臉上的表情沒有什么變化,還是那副又沮喪又委屈的模樣,但僵硬的身體卻軟了,可還是沒有說話。
沈晚瓷又說了好些平日里絕對不會說的情話哄他,說到最后,她自己都忍不住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,薄荊舟才終于松了口:“嗯。”
聲音里藏著掩也掩不住的愉悅。
沈晚瓷:“......”
悶騷男。
但不管怎么說,人是被哄好了,沈晚瓷不動聲色的松了口氣:“走吧,回家,今晚我們吃大餐,你現在得跟上營養。”
薄荊舟牽起她的手往車子那邊走:“想吃什么?”
“各種營養品都來一份。”
說笑間,薄荊舟的手機響了,是個陌生號碼,他接起來:“喂。”
“您好,請問是薄荊舟薄先生嗎?我這里是xx醫院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