聽她說沒吃早餐,江雅竹一邊心疼她,一邊數落薄荊舟:“家里還是要找個阿姨,你們白天上班那么辛苦,回去哪還有精力做飯?荊舟也真是的,都結婚了,還一點兒責任心都沒有。”
看著沈晚瓷虛弱的模樣,她的聲音軟了些:“要是不喜歡家里有外人在,就讓阿姨住在后面的別墅,我給醫生打電話,讓他去家里等著。”
說完后又吩咐司機:“等會兒開慢點,路上遇到餐廳就停下車。”
沈晚瓷:“媽,我沒事,剛才吐過后現在已經舒服多了,不用看醫生。”
在這件事上,江雅竹并不由著她:“你是沒看到你現在的臉色有多差,白的跟那雪團似的,讓醫生看看,要是沒事,就當體檢了。”
重新坐上車,江雅竹立刻撥通了薄荊舟的電話,劈頭蓋臉就是一通罵,沈晚瓷攔都沒攔住:“你是怎么當人丈夫的,晚瓷病的站都站不住了,你還把她一個人丟在家里,讓她餓著肚子來陪我爬山,剛才差點就暈過去了。”
沈晚瓷糾正,“沒有那么嚴重。”
江雅竹恨鐵不成鋼:“你就慣著他。”
因為這通電話,沈晚瓷回到家時,沙發上坐著的除了家庭醫生,還有火急火燎從公司趕回來的薄荊舟,他幾步走到她面前,目光沿著她上上下下打量了一番:“怎么回事?怎么突然就病得站不住了呢?”
“有點暈車,沒什么大礙,媽就是擔心我,夸大其詞了。”
薄荊舟:“讓醫生檢查一下。”
在一旁當了半天透明人的醫生總算能插進話了,他詢問了一下沈晚瓷的癥狀,又詢問了她的生理期:“初步斷定,少夫人可能是懷孕了,可以買張早早孕測一下。”
半分鐘后,江雅竹驚喜的聲音響起:“王姐,快,快去藥店買早孕測試紙,多買幾個。”
她怕一個不準。
而薄荊舟,則是開心的跟個傻子似的,舉足無措的站在那兒,想要抱沈晚瓷,又怕沒控制住力道傷到她。
總之,像個憨憨。
離的最近的藥店也有幾公里,王姨叫了司機送她,很快就將東西買回來了。
沈晚瓷對有沒有孩子本是隨緣,但現在被幾雙眼睛一眨不眨的盯著,莫名就緊張了起來,“那個,不一定是懷了,我覺得就是暈車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