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......”女人被氣得手抖,“你現在馬上去跟皎皎道歉,并且保證以后都不再欺負她,不然別怪我們對你不客氣。”
不得不說,在維護人際關系這一方面,皎皎天賦異稟,總有人一見她紅眼眶,就跳出來要為她出氣。
就這一點,還真是讓棘有那么點兒妒忌呢。
她沉下臉:“下次出門記得叫她給你牽根繩,現在社區嚴查,不牽繩的狗要被......”
最后一個字還沒說完,棘忽然感覺一陣掌風襲來,她抬腳就將人踹了出去。
女人‘啪嘰’一聲摔在地上,捂著肚子痛得眼淚汪汪,“棘,你敢打我,我爸饒不了你。”
尖利的聲音響徹了整個走廊,和她一起來的幾人這才回神,罵著粗話就要打她。
如今的棘早不是當年那個三兩下就被制服的豆芽菜了,即便動手的人里還有兩個男人,她也把人全部撂翻了。
顧忱曄來的時候,棘正踩著其中一個人的腦袋,彎著腰和他對視。
她穿著側邊開叉的長裙,隱約能看到裙擺下白皙的腿,足背微弓,被她踩著的男人鼻青臉腫,眼淚鼻涕糊了一臉。
顧忱曄的目光緊盯著她,眼底深沉,不知道在想什么,半晌他才開口:“棘......”
女人順著聲音傳來的方向偏頭看去,她也受傷了,一邊的側臉和顴骨淤青一片,嘴角正往外滲著血,她皮膚很白,哪怕只是一點傷也顯得觸目驚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