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蔣是皎皎的朋友,爺爺奶奶也住大院,被打后不敢回父母家,昨晚來了這邊,她昨晚在樓上散步,剛好碰到他,那張臉喲,簡直是不能看。
當時她還在想這是誰下的手,這么黑,沒想到居然是自家女兒。
周舒月還處在她家女兒放倒了一個一米八壯漢的震驚中,沒回過神來,房內,衛崢嚴厲的聲音就傳了出來:“整天除了知道闖禍,你還能干嘛,還不趕緊進來。”
衛崢是軍人出身,性子刻板嚴肅,即便現在上了年紀,一開口還是中氣十足。
見丈夫發火,周舒月急忙將棘讓進來。
衛崢坐在沙發上,目光犀利的掃向她,眉頭習慣性的皺起:“你多跟你妹妹學學,別整天野得跟那峨眉山的猴似的,你看大院里那么多女孩子,哪個不是文文靜靜、斯斯文文的,你再看看你,成天不是打架就是說話陰陽怪氣。”
棘偏著頭輕笑:“常不是說了嗎,龍生龍鳳生鳳,老鼠生的會打洞,我親媽是喜歡偷竊的傭人,親爸是一天兩斤白酒的爛賭鬼,基因里就是爛的,您想讓我當乖乖女,恐怕不行。”
“所以呢?”衛崢火了,寬厚的手掌重重的拍在實木的茶幾上,聲如洪鐘,厲聲吼道:“你不做乖乖女,你就去拆散你妹妹的婚姻?棘,你結婚了,你這樣做,將忱曄置于何處?讓別人怎么看顧家,怎么看家?”
“皎皎告訴你的?說我拆散她的婚姻?”
“你別什么鍋都往你妹妹身上甩,她一個字都沒說過,是男方跟她提分手時說喜歡你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