棘覺得自己并不難過,感受著臉頰上火辣辣的脹痛,她甚至還能分出幾分心思來想:幸好打的是另外半張,不然就傷上加傷了。
周舒月想來拉她,但棘跟沒看到她伸過來的手似的,一路走的飛快。
棘下了樓,這個點正是吃飯的時候,各家各戶炊煙裊裊,路上一個人都沒有。
“姐姐。”
身后,皎皎叫住她。
棘轉頭看過去,女人一米六幾,身材纖瘦,穿著十分顯腰身的冬季長裙,站在樓道間尤為弱柳扶風。
她沖著棘甜甜一笑:“你知道爸媽是怎么知道你搶了我男朋友的嗎?”
她和那個男人還沒有正式訂婚,稱不上未婚夫妻,只是分手,原本不應該驚動父母的。
棘最擅長扎心,而且刀法極準,每次都扎在人心尖上:“麻煩你說清楚,什么叫我搶了你男朋友,明明是你自己太差勁,別人看不上,把你甩了,別什么屎盆子都往我頭上扣,我這里也不是垃圾回收站,什么垃圾破爛都能收。”
皎皎的這位男朋友她見過兩面,長得就是一副猥瑣相,看人的眼神更猥瑣,哪怕是為了報復,她也生不出和她搶的興趣。
“要是我沒猜錯,他和你分手肯定是說你長得丑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