棘回神,這才發現顧忱曄已經不見了蹤影,她搖了搖頭,起身:“不用。”
看著她寂寥單薄的背影,宋姨沒忍住開了口:“太太,雖然我不知道您和先生之間有什么誤會,但我相信您,您肯定不會害人,先生心里對您有誤解,您和他解釋清楚也就好了。”
“他沒有誤解,”棘回頭,眉眼含著笑,卻又不是高興的那種笑,宋姨說不出來這是怎樣的一種笑,總之,心里莫名就生出了一種難過的情緒,只聽棘輕輕的道:“我的確害了很多人。”
......
周一。
棘臉上的傷雖然還沒完全好,但還是去了工作室,小白一大早就給她打電話,有客人去店里鬧,說對她設計的衣服不滿意。
她推開工作室的玻璃門,就看到一群人圍著小白在高聲叫嚷,有個男人道:“把你們那個姓‘’的設計師給我叫出來,這他媽設計的是什么衣服?這是給紅燈區的妓女穿的吧,你看這露胸露背的,哪個好女人會這么穿?還是結婚當天。”
“我當時就說了,穿白色不吉利,讓你們給設計個其他色,而且不要抹胸的,結果你看看這衣服,哎呦喂,你讓我兒媳婦明天穿成這樣結婚,豈不是要被人嘲笑死。”是個中年女人的聲音。
“你們先坐一下,老師馬上就來了。”
小白細細的聲音夾雜在其中,很輕易的就被掩蓋了過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