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白偷偷的瞅了瞅棘,但對方一張臉蒙得跟要去搶銀行似得,實在看不出異樣:“姐,生活到底對你做了什么?”
棘:“......”
她推開小白那張滿是八卦表情的臉,“趕緊收拾收拾上班了,要是下個月還湊不夠房租,就要關門大吉了。”
“沒事,關門了我也跟著您和盛姐,大不了我不要工資,你們管我吃住就行。”
“我去天橋上擺個碗要飯你也跟?”
“那我可以去躺啊,有群演,飯都能多要兩碗,吃完一頓說不定還有剩,下午還能休個假。”
棘失笑:“行了,別貧了,去忙吧。”
店里用的是淺色柔光磚,不耐臟,被剛才那一大群人踩出了不少鞋印子,和展示區白色的婚紗一對比,顯得愈發的臟。
小白去拿拖把拖地,一邊拖還一邊憤憤不平:“姐,那男人真惡心,家暴還媽寶,都這樣了,那個陳小姐居然還要嫁給他,真是給我們女人丟臉。”
棘正在看手機上盛如故發來的信息,聞,打字的手一頓,聲音有些飄忽:“大概是沒辦法了吧,未經他人苦,也沒資格評價別人的選擇。”
這話聽起來怎么又絕望又心酸?
小白疑惑的看了眼棘,她正低著頭和人聊天,雖然臉被擋住了看不見神情,但狀態卻十分舒適隨意,哪里看得出什么絕望悲傷。她甩了甩腦袋,自己是看多了挖肝挖腎的短劇,產生幻覺了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