男人側著頭,面朝窗戶,閉著眼睛沒有一點要搭理她的意思。
棘索性也閉上眼睛,隨他去了。
顧忱曄的傷沒有大礙,只是腫起了一個包,但醫生為了安全起見,還是建議他住院觀察一晚,去辦住院手續時,棘微不可察的皺了皺眉。
男人語氣很差:“我住院,花你錢了?你擺著這副不情不愿的臉給誰看?”
“你這樣的傷要是在公立醫院,別說住院,輸液都不會給你安排床。”
“所以你的意思是,他們在把我當冤大頭宰?”
棘沒說話,但意思很明顯:難道不是。
一旁的醫生、護士:“......”
多少給我們留點臉,別當面說。
顧忱曄非要住院,棘也沒阻攔,辦理好住院手續,她道:“我給你請個護工?”
她是真的不想在醫院里睡覺。
看出她的心思,男人冷哼一聲:“虧心事做多了,怕被你害死的人從地獄爬上來找你?”
棘目光沉沉的看著他,眸子深處彌漫著無邊無際的幽暗,她意有所指:“你都不怕,我怕什么。”
顧忱曄瞇了瞇眸:“你什么意思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