棘沒有摸,因為旁邊有人起哄,她的視線下意識的掃過去——便在人群中看到了本不該出現在這里的顧忱曄,男人一身高定,和這個人均消費幾百的清吧環境格格不入。
他身邊沒有旁人,她不確定是不是特意來找她的,好在她天生情感淡薄,最不喜胡亂猜測,情緒便也沒出現什么波動。
顧忱曄看著她,眼神深暗,仿佛兩個深不見底的漩渦。
四目相對,男人抬腳朝她走過來,居高臨下的掃了眼棘,輕描淡寫的開口:“一直等人這么撩著衣擺,想摸?”
“不是被你打擾了嗎,”棘好似很惋惜,萎頹的垮下肩膀,精氣神仿佛都被抽走了一半,看起來失落極了:“真掃興。”
“......”
顧忱曄咬牙,手指動了動,壓下了心里涌起的想掐死她的沖動。
把伯父后續的事安排好后,他就出了醫院,打電話回家里,宋姨說棘還沒回去,打她的電話又一直沒人接,讓方墨為查了行蹤,才知道她來酒吧了,本以為是被傷到了在借酒澆愁,沒想到居然是在和野男人調情。
他是腦子有病,才會覺得她會被區區幾句話傷到。
“等你不是顧太太了,你想摸想睡我都沒意見,但你現在頂著這層身份,就給我安分守己點,你婚前那些浪蕩的心思給我收斂好了,顧家的臉不是你能丟的起的,”見棘還坐著沒動,他原本冷漠的臉瞬間變得陰沉,聲音也冷得嚇人:“還不走,是沒摸到不甘心,打算等我走了繼續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