眾口鑠金,有些事說多了,真相如何就沒人在意了。
棘:“不能。”
她拒絕了對方遞來的酒,以前沒人教,她在這事上吃過虧,在冷水里足足待了一夜,發了三天燒。
被拒絕后男人也不惱,他看著她,眸底深黑,唇角帶笑:“我姓徐,徐宴禮。”
這個姓讓棘抬起的腳一頓,目光重新落回他臉上,男人生的劍眉星目,面如冠玉,很好看,但和記憶里的那張臉沒有半點相似之處,可能只是同姓。
但即便是同姓,也足夠棘對他另眼相待了,她從侍應生的托盤里端了杯酒,虛虛和他碰了一下。
徐宴禮:“我剛剛看到二小姐了,她和夫人去了休息室的方向。”
棘對她們的行蹤不感興趣,她現在要去找盛如故,徐宴禮卻不讓,看著那個方向意有所指道:“你不去看看?說不定二小姐給你準備了什么厚禮呢。”
休息室門口。
棘和徐宴禮剛到,就聽到里面傳出的污穢語,伴隨著男人興奮的聲音:“媽的,這皮膚真白,摸一下賊爽吧?等玩膩了送我玩兩天唄,像這種身經百戰的女人,技術肯定好,不行,光是想想老子都硬了。”
男人自豪道:“也就那樣,一般般,過其實了,我怕她有病,全程都不敢摘套,體驗感還不如我上個月睡的一個大學生。”
周舒月就站在門外,透過虛掩的門縫看向里面,臉色發青,身體顫抖,一看就是被氣得不輕。_k