盛如故說完,也不去管周舒月鐵青的臉色,拉著棘就朝門口走去。
外面一群看熱鬧的人自發的給她們讓出了一條路,這兩個人,一個嘴毒誰都敢懟,一個兇殘還是神經病,惹不起。
出了門,棘像是想到了什么,扭頭,目光穿過人群,正好看見不遠處倚墻而立的徐宴禮。
四目相對,男人朝她輕眨了一下眼睛,轉身進了一旁的安全通道。
“你看什么呢?”盛如故見她一直盯著那邊,順著她的視線看過去,卻什么都沒看到。
“沒什么,”棘收回視線,“走吧。”
沒走幾步,顧忱曄和謝方則也從休息室里出來了,男人腿長,幾步就趕上了她們。
從休息室到酒店大門就只有這一條路,剛開始棘還以為只是同路,畢竟遇上這樣的事,宴會肯定是繼續不下去了,可走了一段后發現,他們兩個并沒有越過的意思。
棘停住步子,轉身看向兩人:“有事?”
謝方則急忙接話:“太太,顧總喝了酒,不能開車,我要留下來善后,您正好也要回去,麻煩您順便把顧總也帶上吧,這里不好找代駕。”
一句話,把棘所有拒絕的借口都堵住了,還合情合理。
這兒有點偏,周圍沒有商業,酒店的定位又十分高端,能來的人都是自配司機,沒有代駕會往這兒跑。
“他還要善后才肯走?”棘挑眉,露出的笑容讓人毛骨悚然:“我弄出來的事我去處理,就不麻煩謝助理了,你照顧好你們家顧總就行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