徐宴禮不動聲色的轉了話題:“上次騙你是我的錯,我姑姑的情況特殊,所以我才......”
已經過去的事,說什么好像都是在找借口,他泄氣道:“抱歉。”
話題到這里就結束了,徐宴禮再怎么有心想要緩解沉默帶來的不自在,棘不配合,他也是巧婦難為無米之炊。
兩人一路無話的走到一個岔路口,他頓住腳步:“我還有點事,要回去一趟,你......”
棘:“嗯。”
這回應,比她毫無反應還敷衍。
徐宴禮用開玩笑的語調道:“知道你不喜歡我,但你好歹別表現的這么明顯,你這樣,我有點受挫。”
他一邊說著話,一邊朝棘伸出了手。
女人淡淡的看著他,雖然沒躲,但眼神兇狠,徐宴禮毫不懷疑他要敢做什么,她肯定會毫不手軟的卸他一條胳膊。
他的手懸在棘的頭頂,從發絲間拿下來一片指甲蓋大小的枯葉,手指很紳士的沒有碰到她。
徐宴禮笑著將樹葉遞到她手里:“不是所有人都是惡人,不要因為其中的個別,對這個世界失去希望,棘,往前看。”
男人離開后許久,棘才轉身朝著大門的方向走去,她攥緊的掌心里靜靜躺著一片平平無奇的枯葉。
門口,錢薇已經到了,一看到她就疾步走了過來:“你在電話里說的都是真的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