棘莞爾,沒有再回。
上了二樓,她剛握住門把手,眼角余光突然掃到一旁的顧忱曄。
男人靠墻站著,一只手插在褲兜里,因為逆光,顯得格外挺拔高大,居高臨下的姿態極具壓迫感。
隔得近了,能聞到他身上濃郁的酒味。
他這會兒本該進旁邊的主臥,但卻一點要去開門的意思都沒有,而且瞧他這樣,好像是在等著她開門。
棘:“??你不回房間站這兒干嘛?”
“今天周四。”
“......”她思索片刻,確定對這個日期毫無印象,又想了想上周四,沒記起做過什么特殊的需要紀念的事:“然后呢?”
顧忱曄冷冷的勾了下唇角,手臂越過她,直接壓下門把推開了次臥的門,一邊往里走一邊淡淡的道:“盡義務,一周三次,周一周四周六,你提的。”
棘想起來了,這份協議是當初她提出結婚時,當作條件一起提的,那時候,、顧、慕三家人都在,聞都是一副一難盡的表情,大概是沒見過當著長輩的面,還敢這么離經叛道的女人。
她之所以提這個要求,是為了刺激慕云瑤,而對方也不負她所望,跟個潑婦似的發了好大一通脾氣,嚷嚷著寧愿去坐牢,也絕不讓顧忱曄娶她。
可顧家不可能要個坐過牢的女人當顧太太,慕家更不會允許慕家大小姐身上有這個污點存在。
所以從她拿起刀的那一刻起,她和顧忱曄就沒可能了,除非這個男人戀愛腦上頭,愿意為了她眾叛親離、放棄一切。
但顯然,沒有。_k