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嗯。”
家里開了暖氣,棘只穿了條長裙,露出修長的脖頸,長發被她用一根簪子束在腦后,兩側有碎發垂下,眼底仿佛有寥寥的煙霧,眼波流轉間,是勾人心魄的嫵媚和飄渺。
顧忱曄想到那次在會所,那個男模敬她酒時,她也是這個表情。
她身上有種對所有人事物都不在意的淡漠,清冷疏離而神秘,但偏偏就是這副不自知的勾人,才是最勾人的,她身上的厭世感很容易挑起男人骨子里的征服欲。
他心里煩躁,陰陽怪氣道:“這是和多少人喝酒才練出來的酒量?”
棘掰著指頭:“我數數......”
顧忱曄冷著聲音:“閉嘴。”
他從酒柜里拿了瓶五十幾度的白酒,棘撩起眼皮:“你醉了會發酒瘋嗎?”
說完,她還理了理衣領,好像他是什么猥瑣的變態。
即便棘沒有別的意思,但這話落在顧忱曄耳朵里,就是純純的挑釁,他冷笑:“這話該是我問你吧,畢竟你不喝酒時就已經夠如狼似虎了。”
棘望著顧忱曄,挑起一絲堪稱嫵媚又挑釁的笑:“顧忱曄,我真的很厭惡你。”
男人伸手,捏著她的臉與她對視:“厭惡我還跟我上床?還主動占上位?棘,你要臉嗎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