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句話,徹底打破了剛才旖旎的氛圍,顧忱曄有些倉促的移開視線,低沉的聲音從喉嚨深處溢出來:“你以后還是別開口了,招人煩。”
不知好歹。
也不知是被棘喝酒的豪放感染了,還是為了掩蓋自己此刻的口干舌燥,他也一口喝完了杯子里的酒。
兩人你來我往,一瓶白酒很快見了底,顧忱曄有些微醺,他沒吃晚飯,又喝得太急,此刻胃有些隱隱作痛,然而棘還是他回來時瞧見的那副模樣,除了臉頰有些微紅,其他什么反應都沒有。
“棘......”
男人看著她,腦子里突然生出一個荒唐的念頭——想吻她。
酒精刺激著他的神經,驅散了他因為棘的所作所為而生出的逆反和排斥,顧忱曄伸手,扣住女人的后腦勺,傾身吻上了她的唇。
他們親吻的次數很少,也多是源于身體的欲望,無關情感交流,所以帶來的悸動有限,那更像是一場發泄。
這是第一次,他從后腦勺到尾椎骨,都生出了一種細微的酥麻。
棘愣了一下,沒想到顧忱曄會吻她,還是以往從未有過的溫柔纏綿,她一把將人推開:“顧忱曄,你是泰迪轉世嗎?喝個酒還發上情了。”
顧忱曄瞧見她眼里猶如實質的嫌棄,發狠似的捏住她的下頜,不讓她再有機會掙開他的禁錮,眼底流露出的是濃厚的占有欲:“我親你一下就是泰迪轉世,那你半夜爬到我身上強奸我算什么?”
棘:“......”
她確定顧忱曄是真的喝醉了,因為他清醒的時候是肯定不會用這種眼神看她的,她甚至懷疑他是不是把她當成慕云瑤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