謝方則:“......”
他尷尬的指了指掉在桌上的,一張疊法敷衍的紙,硬著頭皮道:“有信,說不定是太太覺得生活太枯燥,想跟您玩點情趣。”
顧忱曄應他的話打開,里面只有一句,字跡如棘性格一般張揚:你要是不簽,我就每天寄一份。
“情趣?”
“......”
他閉嘴了,垂著眼瞼眼觀鼻鼻觀心。
顧忱曄咬著牙,將離婚協議連同那封信一起撕成了碎片,“拿去寄給她,告訴她,她休想。”
謝方則:“??”
我是什么很賤的東西嗎?是你們感情里play的一環嗎?
顧忱曄一整天都是陰沉著臉的,謝方則更是跟只鵪鶉似的,能躲就躲,不能躲就縮著脖子裝不存在。
回家時,棘還在樓上房間沒下來,他順手將車鑰匙放在玄關處的置物盤里,視線掃到一旁放著的幾頁紙。
定睛一看,果然是那什么鬼的離婚協議,這是打算在所有他經過的地方都放一份?
顧忱曄咬牙,憋了一整天的氣在這一刻終于尋到了發泄口,他盯著二樓的方向:“棘,給我滾下來。”